如果是后者的话, 她觉得可以趁早在这个岛上顺一条船,找个没人的岛屿练上一年的功算了。
否则她怕自己从此有了心理阴影。
时年蹲下来凑到了这行为古怪的九公子面前。
似乎是因为她分明听懂了他这话的意思, 却迟迟没有动作,他咬着下唇,那张实在得算是好看的脸上泛着红潮,就连眼神中也蒙上了一层水色,这种极端的病态甚至让人觉得恐惧。
她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脖颈。
这里在他醒转之前有一道被飞刀划破的伤口,可在他方才说话到现在的短短时间内, 这里已经完全愈合了,甚至都没留下丝毫的痕迹,在她抹去了血痕之后,只剩下了纤细光滑的脖颈。
“这武功倒是有点意思。”
镜子刚想说她这关注的重点是不是不太对, 就看到她毫无怜惜之意地一个手刀将他又给劈晕了。
“我本来是想着,易容成那位曼姑娘看着也挺不错的,一来就算是需要露手的情况下也不太需要担心露馅,二来只是表演输钱,我还是拿手的, 可惜这位九公子……”
别管有没有可能合作了,把这人放在边上都是一种遭罪。
那还不如继续顶替这位九公子的位置。
如果说宫九醒来看到的正在阅读手札的姑娘, 是有那么点岁月静好的观感的,那么等沙曼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有些暴力的一幕。
这个从来没有在岛上见到过的姑娘, 用飞刀在宫九的脖子上来回比划了几下,最后还是没有动手, 但她旋即又翻出了不知道是什么毒药的丸子, 从宫九的嘴里塞了进去。
下一刻, 这个好像是在做坏事的姑娘睁着一双看起来纯善无辜的眼睛看向了她。
“你也醒了?”
这个“也”字就很有威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