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的关系是好,学长学姐们经常互相帮忙看投球和打击姿势,有时也在一起自主训练。但只是因为关系好,才互相交流切磋,不是每个月、每天都这么闲。

虽然正常人都不会直愣愣跑过来要求搭档,但泽村降谷那两个家伙做出什么都不奇怪。值得严加防范。

“他们为什么要找我接球?我们又不会真的一起比赛。”纱和可不知道两个后辈对待投球有多么饥渴,还认为是御幸在小题大做。

要知道,刚才他们走的时候,那两小只已经快被御幸的脸色吓死了。

“谁知道他们啊。这些投手可都是自私的生物!总之不要答应就对了。”御幸挖苦道:“你看你的猴爪都变成猪蹄了吧!”

“什么啊,明明很正常!”纱和不服气地给他看自己的手,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猜疑地转着眼珠,气闷地说:“干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接不了他们的球啊。”

这个话题很敏感。

御幸皱起眉,也急了:“喂喂,别含血喷人啊。我什么时候这么觉得了!”

“那你阻挠什么啊。”纱和说着,忽而咧开笑揶揄:“莫非你在担心嫉妒吗?害怕学弟们会更喜欢我!”

关键词蓦地弹了出来。

一个“嫉妒”,一个“喜欢”,像装置在青春少年心里的神秘开关,一关一开,忽闪忽闪。

御幸的心跳激烈地“咚”了一声。

似是而非的情感再次狡黠地溜走,滑得像夜池中的红色金鱼,流线似地从眼前闪过。想去捞它,转眼网却破了。

他只好装听不见,哈哈笑着故技重施:

“哈?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哼!你就嘴硬好了,臭浣熊!”

纱和不骄不躁地睨了御幸一下,不着急逼他就范。

因为她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