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总之就是不一样!你这个笨蛋!木头!呆子!”
两人争吵得面红耳赤,荧幕上的视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然而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顾不上这些。而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两个快要打起来的男人。
在不远处,钟塔侍从的阿加莎女爵,忍不住的抬手指着这两个人,问一边欧洲谍报局的负责人:“他们以前也这样?”
负责人沉痛的说:“嗯,一直这样。”
所以在之前伽卡菲斯说这两个在交往的时候,他们这票曾经的同僚全都隐隐松了口气,有一种终于来了的解脱感。
负责人双手捂面,呜咽着说:“您都不知道我们那些年经历过什么……”
天天都有人在旁边侮辱搭档和亲友这两个美好的词汇,搞得那些年他们对这两个词都要神经过敏了,一天到晚都有人申请独立出任务,拒绝和别人组队。
兰波无痛生子很重要吗?魏尔伦始乱终弃很重要吗?
区役所包场了,几块钱的登记费我们出了,婚礼蜜月我们一手策划包办,赶紧领完证还天底下所有的搭档一个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