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会受伤,也会痛。福地惨叫道:“我没这么说!是铁肠自己理解错了!啊啊啊好痛别打了别打了!”

条野一手抓着从枕头下摸出来的弹匣,飞快的换子弹,嘴里咒骂:“您明知道他脑子有坑还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烨子把吃完的布丁空盒丢向了条野:“别好心当做驴肝肺!不就是来月事了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你下次坐月子了我们不来探望了,你可别哭!”

“谁月事了!谁坐月子了!够啦我再也不想待在这个部队了!”条野崩溃的喊着,又从床垫下掏出自己的军刀四下挥舞,“趁着这个机会同归于尽吧!你们这群混蛋!!”

见真的把人惹毛了,福地和烨子有志一同的把正在吃布丁的铁肠踢出去:“你的搭档,你解决。”

铁肠不是很想,但他想着搭档每月都有几天不舒服有点可怜,情绪暴躁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是激素分泌过剩的正常生理现象。

于是他把最后一口布丁倒进嘴里,盒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准备拔刀制止一桩惨案。

恰好,一阵铃声响起。

“咪咪咪-咪呜咪呜咪——”

条野的动作像是被定格住的停下,烨子稀奇的道:“咦?条野,你的特定铃声怎么又换了。”

条野的手机为特定人物换了特别的铃声,像他们这群同僚打过去时是手机自带的轻音乐铃声,唯有某些人打来才是换另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