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哥的境界实在太过古怪难测,在恢复记忆之后我曾传信询问皇兄。得知他们当初在沙漠中仅仅只是结伴了数日,我哥便将我托付了给皇兄独自离开,再出现时已经是多年之后,武功也已然在短短几年内便达到了所谓的宗师境界。”
“皇兄觉得事有蹊跷,但关外到底不是中原的地盘,查到后面我哥直接给皇兄写了信让他不要再查下去。
所以就算是现在,皇兄也仍旧不知道我哥再次联系上他之前,消失的那几年究竟经历过什么。”
顾客慈的耳尖一动,指间微动一道暗影直接穿破厚实的瓦片割断了房檐之上靠近的黑衣人,黑衣人失去知觉的尸体骨碌碌从房顶滚落下来,噼啪砸在地面上的瓦片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
大雨将尸体喉间沾染了血迹的叶片冲刷到一旁,顾客慈面前盆栽的枝条还在微微摇晃。
“他一点都不像是以杀证道的人。”顾客慈喃喃自语,像是在对东方不败说,也像是在问自己。
顾客慈忽然就明白了之前有些纳闷的一点,为什么玉罗刹这样性格的父亲,会有西门吹雪这样一个冰冷如雪,以剑入道的儿子。
或许玉罗刹本人在西门吹雪的身上看到了他曾经的影子,那个或许曾经如同一柄利刃一样以血复仇,以杀镇冤拼出一条路来的玉罗刹。
东方不败伸出手接了几滴雨水,犹自带着猩气的水滴自指间滑落,他看向廊边拽着龙吟剑拖着大尾巴走过来的雪貂,勾唇一笑。
“去吧,我在这。”
东方不败横握龙吟剑的剑柄,将剑递到了顾客慈身前。
顾客慈重重抱了下东方不败,接过了他手中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