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阴阳怪气,顾客慈就觉得颈间一暖,熟悉的毛绒绒又挂在了肩头,他转头时正好和无辜的貂脸四目相对。

阿兹奶声奶气一派天真,用更是无辜的语气道:“大氅只有一件,我当然是要紧着方兄。顾兄若是也冷,这貂儿捂着也是极其暖和的。”

顾客慈:“……”

呵呵。

小绿茶,睡了一觉连貂都收买了!

你给我等着!

顾客慈一边磨着牙一边放棋子,眼角的余光看见得意洋洋的小东西在偷摸碰东方不败支在身侧的手,立刻有了告诉船夫加快摇桨抵达临安府的冲动。

“方兄,你们原本是想去做什么?”阿兹看着棋盘上的黑白两子,发现这两人说是在下棋,倒不如说是在放棋子打发时间,棋局漏洞百出,不论是黑子还是白子想赢都易如反掌,无形间被塞了一口狗粮,撇了撇嘴。

瞅准机会,顾客慈在东方不败伸手去棋篓夹棋子时手也伸了进去,本就是巴掌大的棋篓一下子塞进去四根成年男人的手指,顿时有些满当。

东方不败的动作顿住,缓缓抬眼看向坐在对面一本正经低头看棋局的顾客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