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的手指一搓,纸张并没有什么问题,而后又将路引凑到鼻间轻嗅了下,尚未散去的墨香气被捕捉,东方不败的眉梢一动,惊讶道:“这是你画的?”
“嗯哼。”顾客慈凑近东方不败压低声音轻笑,“当初我伪造的传位遗诏可是满朝文武都没一个看出端倪,区区路引,哪里就算得上问题?”
“顾兄倒是活得精彩。”东方不败将路引收到袖中,转身朝着城门口走去。
既然路引已经到手,便也没有必要在临安府逗留。
顾客慈快走两步追上东方不败,依旧是一副揣着手懒懒散散的模样,说出的话却跟开屏的雄孔雀没什么两样:“方兄这会儿可是觉得我与传闻一样厉害了?”
“恩,尚可。”
“什么叫尚可啊?我会的可多了,方兄……”
冬日难得的暖阳下,两道人影逐渐淹没在街道尽头的人群里。
叶渊尘的手指逗弄着在桌边乖巧等候的信鸽,想了想,在纸条上写下两行字塞进了信鸽腿上的小竹筒里。
花如令撑着下巴问叶渊尘:“叶兄不是要将那两人送到新郎官手里当贺礼么?”
“送自然要送,但人情若是送过了知道的太多,恐怕惹来的便不是利益而是祸端了。”
叶渊尘抬手放飞了手中的信鸽,注视着信鸽扑闪着翅膀飞向天际,“知道太多朝廷的秘辛可不是件好事。”
“啧,要我说,叶兄这脾性真该去科举做官。”花如令在叶渊尘的身上总能看到自家那曾身居高位,如今告老还乡老爷子的影子,不免唏嘘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