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东方不败被这顾客慈说的话躁得慌,抬手捏住了这人就会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嘴巴,耳根微微泛着红。
顾客慈见一直隐隐紧绷着肌肉不敢有丝毫松懈的东方不败终于放松下来,保持着被东方不败捏成鸭子嘴的造型硬是凑过去又亲了一口东方不败。
自从在决定要成亲之后,原本嘴上一口一个夫人的顾客慈没有再叫过这个称呼。而东方不败也十分默契地开始称呼顾客慈的名字。
那两个在相识之初便被二人用来称呼彼此的词。因为成亲这样一个决定,染上了一层不一样的旖旎与仪式感。
……
两人顺着石壁往前走,不一会儿便走到一处峭壁前,脚下是深不见底的坑洞。而前方只有一条单薄的、孤零零的自黑暗延伸而出的狭窄吊桥。
身后是光明,身前是黑暗;
来路是平坦富贵,前方是峭壁吊桥。
顾客慈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心态这东西真的是让这墓给玩明白了啊。”
东方不败伸手拽了拽吊桥的麻绳,至少此时这吊桥十分坚固。虽然看上去与脚下的悬崖硬生生对比出飘荡无依,单薄易断:“只有这一条路。”
顾客慈紧接着道:“直觉告诉我,我们得一起过去。”
东方不败看向顾客慈。
顾客慈的手指勾了勾那麻绳:“明明可以用铁索桥,却选择了在日积月累中很容易被腐蚀风化的麻绳……这座桥,恐怕一开始就只留了一次被通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