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的事儿,全摊开说明白了多没意思。”

顾客慈的手指摩挲着袖中的那块金子,指腹还能摸到金子表面凹凸不平的痕迹,想起昨日东方被欺负得狠了却仍旧能克制自己宁愿去捏手中的金针也不触碰他的情景,眼神暗了暗,只觉得一颗心都被泡在温水里慢慢煮了个滚烫。

“哥,”顾客慈第一次这么叫玉罗刹,“帮我个忙。”

玉罗刹伸手去够酒壶的动作顿住,停了好一会儿才出声:“说。”

顾客慈低垂着眼帘,缓慢而坚定道:“我想成亲。”

玉罗刹觉得自己有必要问清楚一点:“你这是娶还是嫁?”

“自然是我入赘,不过……”顾客慈的唇角微勾,“我家教主的那套,一定要最华贵的凤冠霞帔,十里红妆。”

——

东方不败命外面候着的人进来,伸手挑开了那托盘上盖着的布,将那圆润的瓷瓶握在手心:“方才可是让他看到了?”

“是,夫人还问了是什么,只不过没掀开来看。”护卫低着头回禀。

“退下吧。”东方不败摆了摆手。

护卫倒退着离开房间,坐在房中的东方不败手中把玩了瓷瓶一阵,取过旁边倒扣着的杯子斟了一杯昨夜已经凉透了的茶水,将手中瓷瓶里的那药丸丢进冷茶里晃了晃,待到药丸在水中化开,垂眸看了那茶水表面半晌,转手便将那茶水泼在了房间的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