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伸手将顾客慈手里的图册抽出来随手翻看了两眼便扔到一边,比这般更出格更详细的画册还在书房的书架上压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玉器玩意儿都被他锁进了暗格里。
上位者的一举一动便是下边人的行事风向。
早在东方不败冷不丁立了一个男夫人之时,各地掌柜便闻风送上了不少想讨他欢心的物件,脂膏画册应有尽有。
只不过顾客慈这人也不知是太有分寸不涉及日月神教内务还是太懒,踏足东方不败书房的次数几乎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起初我有点猜测,但是……那地方是怎么进得去的?”顾客慈一脸认真的抬头问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被问得噎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种问题。
这家伙是真的不懂,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逗他?
东方不败注视着顾客慈的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摇曳的烛光下,顾客慈自桌下摸出两个骰盅来放在桌上,显然是早有准备。
拉着东方不败在身前坐下,顾客慈的声音低沉中带着性感的哑:“夫人不如便像白日那般多教教为夫,如何?”
东方不败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骰盅上绕了绕,眉梢微扬:“夫君这是想怎么个玩法?”
“自然是最简单的赌大小,赌输者去一件衣裳。”顾客慈的视线仿佛带着小钩子一般扒拉东方不败身上的衣服,一副示弱的模样,“为夫乃是初学,夫人可要手下留情才是——”
东方不败忽然笑了下,那凌厉美艳的五官在烛光下显得越发危险惑人,悠悠道:“夫君还是胆子小了些,不如这般,赢了的人亲自动手去了对方的一件衣物,如何?”
“那既然夫人都这般说了,不如再加一道彩头怎么样?”顾客慈从袖中掏出一枚玉瓶放在桌面上,瓶底轻轻磕碰在桌面发出一声轻响,“若是夫人最后输了,便要亲自教一教为夫该如何用这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