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不经逗,唉。

顾客慈提着裙摆施施然在方才桑三娘的位置上坐定,双腿交叠身子向后靠,一只手抬起撑着脑袋笑道:“我只是仰慕东方教主的威名,教主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不准笑。”东方不败面无表情。

这人脸上平日里看着也算光滑无瑕,怎地上了妆这么多褶子?

顾客慈很听话地收起唇角的弧度,估摸着东方不败的忍耐怕是已经到了极限:“我既然是夫君的夫人,夫君是不是应该多陪陪空闺寂寞的夫人?”

东方不败的视线在顾客慈的脸上找不到聚焦点,最终停留在顾客慈的眼睛上。

即使妆容荒诞,那双眼睛也依旧如同最上好的黑珍珠一般内蕴漂亮,半晌才开口吐出一个字:“哦?”

“夫妻恩爱,琴瑟和鸣,自然是要先同房才是——”顾客慈状似害羞地低了头,感受到东方不败身上一触即发的怒意和杀意,语调一转又柔柔道,“但夫君与我毕竟相识不久,夫妻情分淡薄,那便……先从同院开始习惯好了。”

一副好不委屈又善解人意的模样。

“本座只给你一次机会,你究竟想要什么。”

东方不败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在顾客慈几次三番踩着他痛点胡闹的行为中已经消耗得一干二净,他打开桌上放着的小匣子挥袖推到顾客慈面前,里面是一小堆金瓜子。

“不说,就给本座滚出黑木崖。”

顾客慈伸手捻起被放在最上方的那颗,柔软的金子表面还残留着雪貂的牙印,委屈道:“我想要的不过就是和夫君朝夕相处罢了,夫君为何如此猜忌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