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对安眠药的用量还是精准的。”他动作粗暴地将这个黑发年轻人从垫子里翻了过来,然后用□□抵住了对方的太阳穴,见对方丝毫没有因为这个动静而有清醒的征兆,笑了起来。
“希望接下来他也可以保持。”贝克斯看了一眼小巴里说:“其实,我也不希望把事情闹大的。”
接下来,在两个人的重复的搬运中,所有看来年代早古的可疑收藏品都被搬到了可以照到屋子里月光的位置。
在他们摆放完的那刻,云层恰到好处地散开了,月光亮起。
“来,让我们仔细看看。这次一定不会错了。”杰克·贝克斯自言自语道,展开了一张破旧的羊皮纸。
“……苏醒的戈尔贡,预示着最后的……来,孩子将你的血涂抹到这些物件上,接收你的先祖为你留下的宝藏。”
“贝克斯先生!”
小巴里没有动作,他再次惊恐地叫了起来。
“够了,巴里。”这次杰克·贝克斯再也忍不了了,语气变得严厉起来:“别再一惊一乍了,快,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在零点前,一切都要结束。”
“可……”小巴里打了个哆嗦:“那,那个,窗,窗外,南瓜……”
“什么南瓜。”贝克斯狐疑地转过头去。
“嘻嘻。”
一个缺了牙的南瓜头在玻璃上和他对上了眼,乐呵呵地冲他裂开了嘴。
啪,他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踩到了被歪歪扭扭摆在地上的盔甲。
“嘿,你踩疼我了。”一个嗡嗡的声音响起,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里,那个盔甲被一种神奇的力量聚拢,然后站了起来。
“对了,伙计,带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