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扇子半遮住脸,笑起来:“难道是有人在我们门口被谋杀了。”

“差不多的糟糕,夫人。是有人失踪了,而这个人您也认识。”福尔摩斯先生言简意赅地回答,没有寒暄的意思,直截了当地表明了他来访的重点。

“是厄休拉,厄休拉·华生,她就在这条街上,我的注视里消失了。”

福尔摩斯垂下眼帘,他想起自己总是批评华生对案件的描写过于浪漫主义和奇幻,但是这次,他也要使用这种不理性的修辞手法了

“我看见了,她是被黑暗所吞噬的,露娜夫人。”

滴答,滴答,滴答……

厄休拉抱起了那只自己碰瓷上来,抱着她的靴子就不放爪的黑色的垂耳兔,然后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好像突然掉进了里伦敦。

姑且算是里伦敦吧。

她看了看远处巨大的钟塔虚影,代替了月亮,高悬在夜幕之上的的钟表盘,有点想堵耳朵。

那个发光的巨型圆盘,在替了月亮的班的同时还不忘本职,秒针滴答滴答地在运转着。

真的太吵了。厄休拉想,如果有可以,她真的想轰了那个表盘,作为一个精神敏感,连晚上睡觉都听不得闹钟的走针声的人来说,这种和心跳有着相似节奏的钟表声,真的是一个折磨。

等一下,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