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大概是因为……”小福尔摩斯突然插话道。

……

“库鲁先生居然是一位色感超群的男性……画家。”厄休拉惊奇地向柏莎夫人说。

她正在欣赏着一副署名为f库鲁的画作,这幅画是一副描绘着绚丽晚霞下花园的风景画,用色大胆,颇有些莫奈晚期作品的味道在。不过鉴于此时的莫奈还没开始创作那赫赫有名的睡莲系列,厄休拉也只能暗自感叹。

而在表达看法的时候,她也不能用莫奈来举例,只能赞美起画家的色感。

柏莎夫人明显也是对这幅画相当喜爱的,因为在这个宅邸主人提供给他们等候的小会客厅中,这幅画就被挂在最显眼的位置。

“这个说法真有意思。重音在男性身上,您惊奇是是画家的性别吗?”乔治法官端着一杯苏格兰威士忌走了过来,他在经历了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后,觉得自己需要一些酒来镇定一下。

厄休拉瞥了一眼那杯没加冰也没加料的烈酒,暗暗对这位‘好人’法官下了个海量的定义,她笑着回答道:“没错,我认为男性可以拥有这种奇妙的色感,真的是非常非常神奇的一件事。”

“可历史上有名的画家大多,不都是男性吗?”詹姆斯·布鲁诺也跟着法官后面溜溜达达地走过来,他总算恢复了平时正常的状态,以一种出奇活跃的语气问厄休拉。

“那并不代表男性在绘画上比女性更有天赋,只能说明他们自古就有更多机会展示自己罢了。”少女语气平和地说道。“和人类社会不同,自然界是很公平的存在,它将体力的进化分配给了男性的同时,将更多感官上的进化给予了女性。”

“我们生来就比你们看到的世界更加多彩一点。”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笑道,这个笑容让好不容易恢复状态小布鲁诺先生差点没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