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厅的帷幕再次被掀开,才将她已经开始狂奔到如何利用椰子做椰浆的脑洞拉了回来。

是那位店长女士,她带着其他店员,捧着一些盒子走了进来。

这位夫人脱掉了黑袍,穿着白色的长裙,披着浅蓝色的披风。那裁剪很像古希腊的样式,她神情凝重,像是在扮演一个古代的祭祀。举着一支金色的,形如树枝的权杖。

厄休拉用余光观察了一下,发现它正是塔罗牌中小阿卡纳牌中权杖模样的具现。

“凯特琳夫人。这个……”一个同样穿着相似样式的女孩打开了手捧的盒子。

“谢谢,孩子。”领头的女士微微颔首。“不过,还没到时间。”

“是,女士”年轻的店员有点失落,显然她正处于一种狂热的迫不及待中。“我真的想再看一次,那神圣的场景。”

原来那个人就是这个香水屋的老板。厄休拉保持空洞的眼神向前望,耳朵却继续注意着动静。

可这些女士们突然陷入了安静,她们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姿态,等待着什么。

厄休拉这时已经被架着她的两个女孩放开了。爆发力强,但体力丝毫没有提升过的她,实际已经很累了。

这时的空洞是真空洞了。她奋力去看那池发光的水,试图利用强光让自己不要睡着了。

凭着刚刚赤脚站在石板上那会,非常争气,已经开始微堵的鼻子,她要真睡着了,打出呼噜声那可就乐子大了。多不尊重这场祭祀啊,自赋良心鲜红的女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