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说:“我也没有去医院。”

“哦……”我懂了,我摇头说,“不是你的错。”

太宰治眉毛往下压了压,鸢色的眸子里一片幽深,我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那连没有把信送到你手里的乱步先生都有错了。”

说实话,我对他们脑补的这些内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每次听都觉得像是别人的故事,但是仔细一想,心里又有种奇怪的认同感。

我觉得他们还是不要脑补了,再脑补下去,我都要觉得是真的了。

“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对太宰治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不一样。”

太宰治眉头拧紧了,他低声说:“我跟乱步先生不一样。”

“嗯?”

我觉得他的表情有些不对,那种压抑的感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早就知道你的存在。”

“??!!!”

我震惊地看着他。

他说:“虽然是港黑底层人员,织田作平时负责的工作也不是那些小混混能比得上的,检查枪械、拆弹、调解帮派纠纷……就算负担了几个小孩子的日常生活,他也还没拮据到下班去酒吧喝一杯都会犹豫的地步。”

“可是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去酒吧,就算我强行拉他过去,他也只点那种最廉价的酒,每次只喝一小口,好像下次就喝不到了一样。”

“我问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他说什么也没有。”

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困惑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