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透子刚刚才说完里面没有人——
“咳,”安室透清了清嗓子, “你说的太宰是谁?你确定这不是琴酒放的?”
他用手翻了翻我运动服的领子,“放窃听器的这个人很专业, 放在衣领的夹层,就算再怎么活动也不会掉下去,要不是你跑得太快, 我也不可能碰到……”
专业?那我更能肯定就是太宰治了。
难怪他那么轻松就放过我, 他竟然想偷听我跟透子说话。
可恶!
“琴酒不会做这种事的,”我说, “他根本不想见到我。”
他还说下次见到我就要杀了我呢。
不过他身上的锅已经足够大了,我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我拿着窃听器说:“我要去找太宰。”
“我跟你一起。”安室透连忙说。
他往洗手间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说:“你让他出来吧。”
“嗯?”安室透歪头,茫然地问, “你说谁?”
“别装了, ”我说, “我都认出来了, 不就是诸伏景光么。”
安室透:“……你还知道他的名字。”
“这有什么奇怪的。”
“是贝尔摩德告诉你的么?”安室透试探。
我赶紧否认:“我不认识贝尔摩德!”
我认识贝姐=我在医院里见过贝姐=我被骗过。
我才不会承认。
我身上的刀子已经够多了, 休想再往我身上插刀。
安室透微微愣了一下:“你明明……”
“零。”诸伏景光走出来,出声打断了他。
他把手放到安室透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