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结底,是我不该带他过来的,全都是我的过失。”
说完,陈玉楼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事故发生得太快,反应不及实属正常,不怪你们二位。”
“总把头!”
听到陈玉楼如此说,言辞真切,情深义重。
两个三十多岁的壮汉大为感动,不由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喉头哽咽,无法出声。
“陈首领,他们两个所说可也不无可能。”
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鹧鸪哨说道:
“之前我便见到罗大帅行为异常,瞧那模样应该是默化潜移之间受到地宫中积压已久的阴气所致。
受其影响,精神出现问题,没有被察觉出来。”
“哦,竟是这样?”
有些惊愕的陈玉楼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呢喃细语说:
“难道是古楼附近的那棵尸楏树?”
哎,我早该察觉到的。
想到此行中,罗老歪也一直缄默不曾说过话,陈玉楼不禁十分苦恼,嘴角不停抽动着。
但一想到还有更为重要的事情没有办,他便硬生生将心中懊悔压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