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鹧鸪哨出生的那一天开始,便一直在不停地寻找雮尘珠,可他从未有此刻这般慷慨激昂。
先前他还一把抓住了秦牧的衣袖,想接着问些什么。
忽感自己有点冒失,迅速收回了手。
站在一旁的秦牧可以看出他的眼皮一跳一跳的,应该是激动导致的皮肉筋挛。
而老洋人和花灵跟着师兄在外行走江湖多年,从未见到过师兄如今这般模样。
全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鹧鸪哨。
可能是年纪小的原因,对事件没有清晰的认知。
不明白“雮尘珠”对于他们的师兄来说意义非凡。
“鹧鸪哨兄台,你没事吧?”
被鹧鸪哨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吓到了的陈玉楼关切地问道。
“啊,没有大碍,是我失容了。”
缓过神来的鹧鸪哨近义平复自己激动的心情,努力保持镇静,用一种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
“秦兄,方才你所说的献王墓存在雮尘珠的事有多少确定性?”
不是多少,而是肯定,一定,确定。
但秦牧知道断然不可如此回答他。
随即,不苟言笑地说道:
“别的我不敢说,秦某唯一确定的是将我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得告知给兄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