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千夏握住泉镜花的手,友情急剧升温,还想为太宰治说句话的中岛敦老老实实闭了嘴。

“小千夏,是在这间房吗,居然生病了吗,还真是让人意外。”

禅院直哉散漫挑逗的声音随着门被推开一并传进月城千夏耳朵里,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即便这个问题很重要,那掩盖不住月城千夏在这一刻的嫌弃。

中岛敦不确定这人是谁,能喊得出来月城千夏的名字,当然可以定义为熟人,但她明显有些烦厌他,否则不会移开目光。

“这位先生。”中岛敦还是过去拦了,同时让泉镜花做好防御,但不要出手,这里是医院,闹出动静绝对会引来很多人注意。

禅院直哉直接无视中岛敦,从他身边绕过去,穿着一身不便行走的和服,脚上踏着木屐,手里捧着一束开得热情艳丽的红玫瑰花,径直走向床边,停在泉镜花身前,不再往前一步。

小丫头模样不错,就是太野了,他不喜欢。

禅院直哉把玫瑰花塞给泉镜花,居高临下着垂眸打量一句话不愿意说的月城千夏,带着一副戏谑的表情,眼里全是轻佻的笑。

“不想和我说说话吗,虽然这样的小千夏我也喜欢,但更喜欢的还是你高专那个样子。”

“你现在这个样子有点惨哦,不过这身穿病号服还比较显身材呢,小千夏穿着十分美丽。”

“笑一笑呀,小千夏,我这是在夸赞你。”

月城千夏把有点懵掉且愠怒的泉镜花拉过来,让她待在床头这里。她抬起脸,满脸冷漠,偏生声音里带着似笑非笑的讥讽,把玫瑰花扔过去,“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禅院直哉眯眼笑,伸手接过玫瑰花束,摸了摸下巴,“终于说话了,我不会待太久,就是过来看你一眼。哦对了对了,忘记告诉你,小千夏这样冷着脸,我也很喜欢,所以真的不考虑来禅院家吗。你如果非要做正室,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样令我厌烦。”

“我可以把这句话当成你在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