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刚到江家门口,就瞧见门外停着好几匹马,待进了内院,发现是小宛国的人?
心下生疑,却也没多想,打算先去瞧瞧老夫人,给老夫人问安,一进老夫人院中,听温嬷嬷说老夫人在正厅待客,问郁清梨要不要一道去,郁清梨摆了摆手,也不好追问是不是小宛国的人来了,笑着和温嬷嬷拜别,去了郁氏的院子。
进到院中,郁氏正在给养的盆栽浇水,看郁清梨从门边进来,高兴的当即丢了手中的洒水壶迎了上去:“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吃过没有?”
郁清梨亲昵的揽过郁氏的手臂,在她肩头蹭了蹭道:“我若是提前派人送信,只怕姑母午饭都不必吃,只等着我来了,不晓得还以为来了个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需得司空夫人这么眼巴巴盼着。”
郁氏被逗笑,轻轻捏了捏她鼻尖道:“就数你会打趣姑母,现下你姑父落得一身轻,哪还是什么司空夫人,不过说来好笑,陛下倒是有问过几次,问你姑父是不是心里生了嫌隙,记恨上了,要说啊,人啊... ...”
后面的话尚且未曾说出,便低头笑笑,又问郁清梨:“自打煦郎搬去嘉印府,我还没得空问过你们,住的近了,可曾闹过不开心,生出嫌隙?”
郁清梨唔了一声:“这能生出什么嫌隙,我又不去眼巴巴的招惹他,他还能故意跟我找茬不成?姑母放心便是。”
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近日里,表哥倒是,感觉温和了许多。”
上次辞岁礼郁氏他们都没去,加上近日与江煦之发生的那些事,郁清梨也一件都没往外说,郁氏也就不知道。
忽然想起门外马车,郁清梨又问:“我瞧着门外停了好些马,院子里还有好几个异域使臣的将士,是不是谁来了?”
郁氏领着郁清梨进了屋,从糕饼盒中取了块花糕送到郁清梨眼前道:“是小宛国的公主,现下在正厅那边。”
郁清梨咬了口糕饼,含糊不清的问道:“她来国公府做什么?老夫人同她有什么交道。”
郁氏自己也捻了块糕饼,浅浅咬了口,又空出手去拿起茶水道:“谁知道呢,我是不喜欢这群人入京,乌烟瘴气的,早些年的时候,年年征战,都是各国与各国间生的矛盾,惹的百姓苦。”
郁清梨笑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嘛。”
郁氏摇头,不再言语,总归她不喜欢。
又瞧了瞧郁清梨,看着她面色稍显疲倦,无不心疼道:“近日铺子忙吗?”
郁清梨摇摇头,怕郁氏心疼,便谎称不忙。
“倒也不是很忙,铺子里又招了些伙计,前些个日子大姐姐还时常来铺子,倒是帮衬过几次生意的。”
郁氏想了一下:“哪个大姐姐?蕊姐儿?”
“嗯,我瞧着大姐姐是个好相处的。”郁清梨放下糕饼,拍了拍手上碎屑。
“蕊姐儿同大房那边性子倒是不一样,你要是闲来无事,同她走动走动也好。”
两个人随随唠了些家常,郁清梨没瞧见江越的身影,疑惑的看了看周围,问道:“姑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