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残忍的凶手不仅因为身上天生存在冷血残酷的基因,还在成长的过程中经历了暴力,被社会环境排挤,所以最后才导致了犯罪。
我知道这个想法并不完全正确,好像是在给犯罪者找理由,这也是我现在写不下去的原因。
旁观者也许能做到冷静地分析那些悬案中的嫌疑犯的背景,从中找到动机,进一步破解案子。
但我是受害人一方的,越发不想去思考凶手的动机。
高中的时候,那些男生被父亲称为天生坏种,父母没有教育好,他把过错安在对方头上。那时我对受害者有罪论的理解并不充分。
大学为那些女孩奔走,她们就是被媒体和身边的人不停地骂,说她们拜金,所以才会去参加那样的聚会,是活该,她们受不了,所以才会不希望我们继续下去。
我出国不止是因为想要躲避父亲一事的影响,也是想离开那屁事不管的学校和当时环绕在我身边的这种言论中。
在英国遇到白马探后,我才理解了受害者有罪论的逻辑。
我们是在福尔摩斯博物馆门口认识的,我只是在打卡景点,他是第不知道多少次来参观,那天在下雨,没什么游客。
我们同为日籍,在异国他乡遇到了,不免会进行交谈,白马探那会儿大概是在读高中。
“您有喜欢的推理作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