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连碎裂的冰块都没有。

他一直往下坠,一直。

郭骑云与于曼丽拿着鲜花水果来医院看明台。据说他早上刚刚醒来。重度脑震荡只昏迷了一周就醒了,也算是一种能耐。

他们都还是学生,买不起太贵的,就挑了点普通水果算是一点儿心意。

明台这家伙算是倒了霉了,不知道为什么就浑身是伤地倒在了路中央,差点还被车撞死,还好司机刹车快。据说明台醒来也解释了是自己摔过去的,完全不干司机先生的事。

嘿,你说这个人真奇怪,好端端摔车子前面干什么。

反正明台这家伙一向也挺奇怪的。

他们俩还没靠近病房呢,就听到里面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明家大哥的呵斥声,似乎在大骂明台不长进完全不为家里人考虑。时不时夹着明台犟嘴的声音。

骑云曼丽面面相觑,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干脆在病房门口的休息椅坐下了。

直到里面的声响平息下来,有人开门出来了。

是阿诚哥。

他来过学校找过明台几次,骑云曼丽都认识他。他们叫了阿诚哥好。

阿诚的目光落在他们手上的鲜花与水果礼盒上,露出了有些苦涩的笑容,说:“你们来也好,劝劝明台吧。一会儿大姐来了,看到他这副态度,估计要气晕过去。”

他们进去的时候,明台的右手与左腿都打着石膏高高吊着,整个人都包扎得如同木乃伊一样。

嗯,是有些夸张了,不过也差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