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曼丽最讨厌他这副为情所困的样子,听他反复倒了几遍苦水,翻来覆去也就是那些关于王老师东王老师西的话,她拍了桌子就走了,把这家伙丢给了郭骑云。
郭骑云心中苦,他招谁惹谁了,天天陪着这大少爷风里来雨里去,真想一个电话把程锦云叫来,这样,他就可以回去陪女朋友了。
“好了明台乖,咱们不喝了。”郭骑云要把酒瓶子硬夺了过来,他成功了,他拿到了酒瓶,这一刻是H大的胜利,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在心中呐喊,这头明台噗一声用牙要开了一瓶新的啤酒,拿着与他手里的一撞!“还是你讲义气,来!喝!”
……
“你到底看上王老师什么?”酒罢,郭骑云问。
明台歪着脑袋,躺在草地上,脑袋下面枕着一个酒瓶。“你……还记得那个鬼校吗?”
鬼校?后山的旧校区?
时隔他们去探险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但明台这样一提,那个隐藏的树林内的破旧建筑又重新浮上了郭骑云的眼前。
其实他后来是有些后悔的。
明台的事儿透着蹊跷,真要加个理由,难道是这家伙梦游不成。有没听他说自己有这个毛病。
那个校区太老。
“太老的东西就容易有脏东西。”他太奶奶经常在家里这样神神叨叨说。郭爸爸跟郭妈妈都是警察,对这一套嗤之以鼻,太奶奶只能来洗郭骑云的脑。虽然他自认无神论者,可被说的多了,心中也就留了个印。
“记得,怎么了?”
“我在那里见过王先生。”
夜凉风寒,郭骑云一个激灵,坐起来,“你说什么?”
明台把那天再回军校的事儿说了一遍,手里摸着自己的护身符,玉刀与他肌肤紧密接触,润得温热,那一道裂痕微有些扎手,似乎是在提醒他所见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