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威胁的眼神下,他没能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可是前面那番话已经被他们听到了,长谷部皱着眉不赞同的看着我:“主公!”

我勉强笑道:“长谷部我可以解释的。”

正说着,一阵强风吹过,带着花瓣拂过我的脸颊。鼻子一痒,我下意识地打了个喷嚏。

“阿嚏。”

药研走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担心道:“是着凉了吗?还是先去房间里面休息一下吧。”

其实只是有点花粉症而已,只是这句话还没出口,药研就强制地把我带进了屋里。

“药研。”我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有些无奈:“都说你保护过度了,我根本没什么事,只是鼻子有些痒而已。”

药研皱眉,他的出阵服还没有换下,习惯性地想插兜却找不到口袋:“是大将你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即便有再大的事,还是自己的身体比较重要。”

“你们保护过度了啊!”

他一听这话有些不赞同,抿抿嘴道:“如果真能保护好自己的话,两年前是谁受了那么重的伤,在床上躺了好几个月。”

我没有接话。

虽然付丧神们都不提,但我知道他们对我两年前受了那么重的伤的事一直心存芥蒂。

只是怕戳到我的伤口,所以一直闭口不提。

但当年我随身携带的药研,是知道所有事情经过的,他也因此对我的一些做法感到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