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关于这次身世的事,刚才因为中原先生在我也不好意思说,但是千叶酱,你撒谎了吧?”十束眼神锐利得戳破了我的谎言。

我不自在地在座位上调整了姿势,喝了一口桌上的饮料:“为什么这样说,我刚才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十束得意的一笑:“没有人能瞒过我,虽然你可能没有说谎,但至少说的不全是实话。”

说道这,他话音一转,用温柔的语气道:“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商量,毕竟你也可以把赤组的人当做你的家人。”

他看出我对于坦白这件事十分的不自然,但也没有勉强我。

也许有些话题,对于太过熟悉的人来说就是难以启齿,但是那天晚上,男人温柔的目光、酒吧里缭绕的烟雾,都让我不自觉的放下了防备,想要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对不够熟悉但足以成为朋友的人说真心话,这样就不会有负罪感了。

我靠在后面的坐垫上,有些无奈地看着十束充满好奇的眼神:“你这样一点都不帅气,回去我就把这事告诉草薙哥。”

清清嗓子,我终于说出了隐藏许久的往事:“其实我并不是被人收养,而是被一个组织,他们给予我千叶的名字,一直到10岁那年。”

那年的千叶还是个小孩子,虽然是由黑衣组织养大,但接触更多的是贝尔摩德,对她来说贝尔摩德更像是妈妈一般。

对于父母,她完全没有什么印象,因为她是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接回来的,后来贝尔摩德好心地将她父母的墓地告诉她,她在有空的时候会过去看看。

当时她还与现在差别很大,她的银色头发和冷漠的紫色眼睛都是她的标志。

她对琴酒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这都干不好,我还是杀了你吧。”

幼小的琴酒也常常被吓得瑟瑟发抖,因为她身上是真的撒发着杀意的。

那天,她心情不好,准备去墓地转转,到的时候已经有一个男人在那里了,他在墓前放下白色的祭奠花,表情悲伤,双手合掌似乎在祈祷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