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那只还在眼前的手腕,使了劲蛮狠不讲道理地将人拉回,捏开下颚倾身堵住了她的唇。
琪琪没有料想会被突然吻住,一面在心里骂着“真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一面忙于应付两面宿傩不愿施舍给她丁点获取氧气机会的纠缠。
……
“太甜了,难吃。”
直到琪琪整张脸都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眼睛水雾弥漫涣散无法对焦,才被姑且餍足的两面宿傩随手丢开,不咸不淡抱怨了这么一句。
“宿傩你讨厌死了!”
用完就丢,到底把她当什么啊!
就算是向来比较温吞性子的琪琪这时也被惹毛真不高兴了,她一把将手里的糖袋撒气地砸向面前的狗比男人,气鼓鼓地丢下“混蛋”、“再也不理你了”转身就跑了。
被琪琪用力砸来糖袋砸个正着,两面宿傩破天荒地没有立刻上火,反而是有些感兴趣地抬指挑起那只女孩子用来专门装糖的小巧糖袋,偏头观察着上边用笨拙针脚组合而成的图案,半出神地回想着刚刚嘴巴里尝到的那点甜味。
那家伙自己弄的吗?
绣得可真丑啊。
就连两面宿傩自己也未曾察觉,注视着还残余着少女衣间温度的糖袋的自己,唇角轻轻勾起的弧度。
“出来吧,里梅。”
他忽然张嘴,向着数秒前来得很不是时候、于是乎只能闪身躲避的少年说道。
里梅从半合的障子门闪出,朝两面宿傩微微鞠躬:“非常抱歉,宿傩大人,我并非有意……”
“行了……”两面宿傩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过多解释,“有些事问你。”
毕竟是跟了许久的心腹,也没隐瞒,两面宿傩将先前所想挑挑拣拣随意说了下,询问里梅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