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可能,想到当时被站栗浇灌的情景,烫到好像要将复部融化,即使是现在回忆起身子都不由自主地抖了抖。
又等了几分钟,站起来,毫无意义地冲了水蔫儿吧唧地走出卫生间,琪琪刚一回到客房就看到五条悟已经醒了,正抱着手里被他压到脸都变形的玩偶,盘着腿坐床上精神恍惚地发懵。
“怎么了?”
看琪琪苦着一张脸萎靡不振地拖沓着脚步回来,沉迷打坐的五条悟这才回了神,苍蓝色眼睛看过来问。
“肚子好痛……”琪琪走到床头,拖鞋一蹬直接脸朝下砸回床上,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我该不会是要生了吧……”
五条悟本来随手拿了床头的哈密瓜汽水刚喝一口,听了这么一句差点没全喷出来,瞌睡觉也醒了大半。
看了半天捂着肚子缩床上一脸担忧的琪琪,才知道这个小傻子没在开玩笑真是在担忧。
“放心吧……”揉了揉那只歪斜在枕头里的小脑袋,“你不会的。”
至少这次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
琪琪闻言反倒来气了,脑袋仰起来像只凶悍小猫般圆睁着眼瞪他。
“悟昨天那么多次都是直接进来的,还了好多,你怎么就知道肯定不会!”
“再怎么兴奋也给我好好管理一下精啊!都被你晕过去好几次了稍微也给我反省一下!”
“呃……”自知脸皮厚到一种程度的五条悟都被她口无遮拦的一口一个“”啊“精”的说到脸热。
“好啦好啦,我错了嘛~”
“因为禁欲太久太想琪琪的缘故实在是忍不住……就原谅我吧,呐?”
边道歉边低头凑过去拿雪白色毛绒绒的大脑袋蹭她,一面将人捞过来好心肠帮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