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开始怀疑自己有些眼光了。
大队长副队长同时转向张玉勤,大队长脸色一沉,问:“张知青,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张玉勤愣愣的。
又没有抓到闻夏的不是,社员们从开始的围观,已经变成了不高兴,他们不止一次地见识到张玉勤针对闻夏,张玉勤也就敢针对闻夏,欺负闻夏家里人单薄,不能拿她怎么样,这一次又诬陷闻夏投机倒把□□,实在过分了,一个个社员都忍不住指指点点起来。
“哪有什么投机倒把呀?你看到了吗?”
“我没有,你看到了吗?”
“我没看到闻夏投机倒把,我看到了张知青的嫉妒。”
“我看到了欺降人。”
“就是啊,一会说人家里有好东西,一会儿又说人柴房里,结果呢结果呢?东西呢?在哪儿呢?反正我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就是啊,红口白牙随便污蔑人,知不知羞?”
“心眼真坏,没见过心眼子这么坏的。”
“……”
起初张玉勤有“证据”支撑着自己,可以不顾所有社员的质疑,可是这个“证据”荡然无存了,她没有了底气,心一下虚起来。
面对社员们齐齐的指责,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狠不得钻个地洞消失不见。
“张知青,没有话说了吗?”大队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