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他们不可能追上来?”塞德说,“不管怎么说,很精彩的一场比赛,我就说爱尔兰队会赢的。”

“好吧,可是我觉得保加利亚队也很厉害。”我咕哝道,在比赛前我们打了一个赌,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情,很显然,现在我欠他一件事情,但是他说先保留着,等以后再告诉我。

在体育馆里实在是太兴奋了,那些气氛以及欢呼声带动着我也跟着一起庆祝着,而走出体育馆后一天的疲惫顿时就涌了上来,导致我回到帐篷以后几乎是倒头就睡——我终于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我是被一阵颠簸感叫醒的,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床上,而是塞德的背上,他正背着我朝不知道哪里跑,周围闹哄哄的,还有许多人四处奔跑着。

“…塞德?”我迷迷糊糊喊了一句,似梦非梦。

“抱歉,吵醒你了?”他略带歉意地说道,但是脚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出了点状况,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迪戈里先生呢?”

“爸爸去帮忙了,我们必须先找个安全的地方。”

一直穿过黑漆漆的小路,到了小树林塞德才将我放下来,寒冷的空气让我有些发抖,又因为出来的匆忙,我只穿了薄薄的一件单衣。

塞德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我的身上,然后紧紧地搂着我,虽然还是没有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的怀抱很温暖,让人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