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可对面的客人，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记窝心脚踹出去，段三儿胸口沉闷，“哇”的一声吐出鲜血，脸色惨白气若游丝。

“混账东西，不要以为你抱住了大腿，就敢跟少爷我嚣张，今个就让你知道，花为啥这么红！”锦袍玉带，牛气汹汹，就差把“wdslg”五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掌柜一头大汗，点头哈腰陪着笑，“齐少爷，您大人大量，别跟这泥浆里折腾的腌臜货一般见识。你个混账东西，居然敢对齐少爷无礼，看我回头不扒了你的皮，还不赶紧滚蛋！”

齐云书冷笑一声，“慢着，今个少爷我心气不顺，正好拿他开心开心，这事你不要管，不然别怪本少不给你脸面。”

掌柜笑容僵住，再想说些什么，在齐云书冰冷眼神下，最终咽了回去。作为栖霞居的大掌柜，大小也算一号人物，原本不必这么窝囊，可不凑巧的是，齐家就是栖霞居幕后东家之一。他就是给人打工的，哪敢在主家面前强硬，眼神不忍看了段三儿一眼，掌柜心头一叹躬身退下。

齐云书脸上有光，冷笑挥挥手，“愣着干什么？把这小子叉过来，本少倒想知道，是谁给了他熊心豹子胆。”

一群五大三粗的护卫冲上去，又是一通拳打脚踢，虽然这些人留有分寸，段三儿依旧鼻青脸肿，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泥，被拉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昏死过去。

啪——

一团寒气砸在脸上，瞬间将脸部皮肤冻结，刺痛直入心底，段三儿惨叫一声醒过来，随着嘴巴张开拉动脸部肌肉，结冻的皮肤快速崩开，露出一条又一条细长裂口，鲜血快速流出。

齐云书厌弃的皱了皱眉，手一翻取出一只玉尺，挑起段三儿的下巴，“小子，说一说吧，谁是你的靠山，看能不能震住咱们。不然今个，你怕是不用走了。”

段三儿一个激灵，从这话里听出了，阴狠嗜血的味道，如果不给出满意的答复，这些人真的敢杀他。当然，为维护基本的秩序，这些人事后会受到处罚，可最多就是罚些灵石罢了，杀人偿命什么的，就不用多想了。

“少……少爷……您……想……知道……什么？”嘴巴漏风，一口好牙这会落了大半，想到刚刚自己还意气风发，段三儿差点掉下眼泪。

齐云书重重挥手，玉尺发出“啪”一声脆响，段三儿淤青的面颊，陡然肿胀起来，又是两颗牙凄然飞出。

“这回答不对，本少问的什么，你仔细想想。”

段三儿头昏脑胀，眼前人影重重，可听到这句话，还是心脏微缩。齐云书这些人，今日故意生事，自然不会是有心为难他，这点段三儿很清楚，他没这个资格。

对，即便被人为难，也是要看你够不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