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这哪里是“缓和气氛”,朝夕和朝阳节奏都被打乱了——几乎想不起自己的原意,只想起自己刚才都在数落父亲,不知道被父亲听见了没。
幸好,充当这家子翻译机的天晴还运作正常,就笑意盈盈的对鬼切解释。
“你的女儿们在讨论给时准备六岁的寿辰贺礼,但我来之前弟弟都不愿开口,她们就抱怨是你的影响,搞得时不爱说话还难相处。”
她自然无比地出卖着女儿,后者自然慌得一批,以为父亲都要生气了、或母亲这样说会伤害到父亲,马上慌乱的去查看鬼切的表情,谁知他脸上居然只写着不解。
“我吗?”
“是,看你太久没回家了,你的孩子都搞不懂怎样跟你相处了。”
“……”
“所以呢,对时的寿辰贺礼,你有什么好建议给女儿们吗?”
“这……”
鬼切把视线投向天晴旁边的儿子,那个与他长得酷似的孩子也有些好奇的眨巴眼睛看他,鬼切也没想太多,劈头就问他一句:“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这会被生父cue到,朝时也权当自己在训练场上,毫不犹豫地回答:“……属于自己的木刀。”
“嗯。”问到了答案,鬼切还把视线放回天晴处,一脸“我问到了然后呢”的意思。
他这样的反应,可是惹得天晴原地笑出声,旁边的女儿卻是意难平,爬起来指出鬼切的迟钝之处:“父亲大人,这样的礼物得是你送给弟弟,但我和阳要送什么还是毫无头绪嘛!”
“对!干脆……父亲大人和弟弟这么像,父亲大人就告诉我们,你觉得弟弟会想收到怎样的礼物嘛!”
“对,或者,阿时,你像回答父亲大人那样利索的回答我们呀!”
两个女儿的气势直接吓到了家中最为木讷的男性,the·除了木刀以外真的毫无欲望·朝时对两个姐姐束手无策,甚至求助于天晴起来。
后者也无法,只是抬起手来摸摸他脑袋予以安慰——只是朝时还是超负荷了,又是两个姐姐又是父亲的提问,他直接疲惫得久违的躲进了天晴怀里,抱着天晴的腰部蒙着头就什么都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