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才想起面前这个人类,从小就被关在那偏远的房间内,该学的一样都没学呢?
怪不得她刚才就没有半点矜持的对他下手,他真是败给她了。
想到这,鬼切只得抬眸无奈又深深的看着她,解释:“……因为我也是男人,忍耐力有限。”
天晴被鬼切那仿佛在燃烧的眼神烧红了脸,虽然不懂鬼切的意思,却还是本能地察觉到仿佛正在升温的房间,以及鬼切比平常还要粗重的呼吸声。
他似乎在无意识的靠近她,在他滚烫的身体接近时,她既期待、又有点紧张。
“我还是不太懂你的意思。”
“……”
鬼切闻言抬头看她,好久之后,突然起身朝她伸出了手——他骨节分明的手就那样越过她的腰间,比她高大强壮许多的身体朝她的的方向挨近,甚至他鬓角的头发都瘙痒到了她的脸颊。
他的呼吸声好重,什么都不愿意再说的鬼切却莫名让她感觉到亲密感。
就像现在的鬼切相当赤裸,她只需要再多触碰一点,就能看到他更多的一面似的。
天晴就那样乖巧的跪坐在鬼切面前,任由他把手伸到她背后,接着……
她听见窸窣的声音,他的脸距离她再近了一些,她下意识将双眼合起,以为他滚烫的气息终于要落在她脸上,结果落在她身上的,却是一张相当柔软的棉被。
她有些奇怪的睁眼,此时鬼切已经坐好了,还莫名认真的将被子裹在她身上。
“……”
“鬼切?”
“你虽然体内有妖力,但也算是半人之身,还是很弱,别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