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是和男朋友一起去南巷那边玩吗?”
“怎么了?”中文并不是安室透擅长的语言,看到柳一一对那句师傅说的话反应那么大有些疑惑。
知道大叔没有其他意思,柳一一还是红着脸解释了她和金发青年只是朋友关系。
而司机师傅显然是见多了这种场景,透过后视镜用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了眼有些迷惘的男生,摇摇头语重心长地说:“小哥你这样可不行啊。”
只可惜安室透对着他的眼神感觉更摸不着头脑了,只能尴尬地点点头笑了笑。
而后凑到柳一一耳边,挡着嘴小声地问:“柳,那位师傅刚刚是对我说了什么吗?”
两人的距离在他的动作下再次被拉近,已经突破了安室透平常体贴的社交距离。
车内的暖让身体快速回温,金发青年说话时呼出来的气息铺洒过来,让她的耳朵痒痒。
“柳?”
和着鼻音,比平时略微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让她的头皮一阵发麻,险些像兔子一样炸毛地跳起来。
“干……干嘛?”捂着自己滚烫的耳朵,柳一一后退地比兔子还快,身体抵着车门,一脸慌张加警惕地看着乱洒荷尔蒙的安室透。
背包中。
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像是在拔萝卜一样艰难地将松田阵平从狭小的空间中薅出来,三人在角落里喘着气挤成一团。
“早晚有一天,等我恢复原样后约Zero那家伙干一架。”揉了揉发麻的脸蛋,松田阵平散发着浓浓的不爽,小脚丫踹了踹被降谷零几句话就搞得晕头转向的房东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