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男朋友高兴而已。”
真是见鬼,这对恶役情侣。
“你和尼古莱口中那个人不太像。”费奥多尔放下咖啡杯,从容地说:“他眼里你像个没有人情味的怪物,遵循一套古怪的逻辑,自我又任性。”
山吹律理疑惑地问:“尼古莱是谁?”
费奥多尔:……说好的熟人呢?说好的报名字免费领棺材呢?
聪明如他思考了一秒,试探着说:“你认识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吗?”
山吹律理:“!”
熟悉的、根本记不住的长名,是她久违的熟人没错。
知道名字又不代表眼前这个人和果戈里真的有密切的关系,山吹律理斟酌地问:“冒昧,请问你的全名是?”
“?”尽管疑惑,费奥多尔还是回答道,“我名为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
熟悉的长度,熟悉的复杂,熟悉的绕口。
山吹律理:行,她信他们是命中注定的知己家人。
“果戈里实现他的梦想了吗?”许久不见故人,山吹律理难免好奇,“哪家马戏团愿意给他提供一份又扮小丑又变魔术的工作?”
费奥多尔:KO no 天人五衰马戏团 da!
……呸,没有马戏团,不要马戏团,他们是严肃的幕后黑手型组织,不是谐星出道。
“果戈里没有加入马戏团,”费奥多尔拿出《语言的艺术》十级研究学者的话术,语调正经又可信,“他成为了一位个人表演艺术家,正在世界巡演中,未来也许会到横滨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