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二人先是相视了然一笑,不禁佩服对方的才智。
贾敬自不用说,贾赦这段时间做的事,桩桩件件料事如神,他能瞧出司徒硫的野心再正常不过了。
而贾赦也觉得贾敬此人才干优长,自己凭着原著的蛛丝马迹加上贾敬给的谱子将司徒硫画为新帝嫌疑人;贾敬只凭观察得出这个结论,可见见微知著的能力。
而后两人又各自陷入沉思。事情闹到这步田地,司徒硫也没露出丝毫马脚,这个对手显然比司徒岩要难对付得多。
将写了司徒硫名字的两张纸扔入炭盆,贾赦和贾敬几乎同时开了口。
“保定府……”
“保定的……”
和聪明人交流无需将话说透,只听这几个字,两人皆知道对方已经开始怀疑保定的一僧一道与司徒硫有关。与贾敬又商量了些别的,贾赦回到东大院。连轴转了好些时日,总算是将通灵宝玉这把悬在荣国府头顶的利剑摘了下来,贾赦心情很不错,早早的便准备就寝。
贾赦倒是睡得着,但今日睡不着的人有很多。
现在朝野多少人都盯着三司会审的进度,其中最心中慌乱的便要数大皇子司徒岩和甄贵妃。
大皇子自不用说,得知了真的茫茫大士、渺渺真人还是落入了三司手里;王子腾府也被官兵围困,早吓得魂飞魄散,和谋士崔西商量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