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长门看见蛇子脸上的笑容越发深刻，还以为她并不肯相信，却见月光下，她抬起了纤细的手臂，伸向了他。

月光投射在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她笑眯了眼睛，眉眼间带着舒缓的笑意，几乎像是喝醉了或者昏了头，高高在上的她似乎终于落在了和自己平行的地方。

在这静悄悄的夜里，他听见她的请求。

“如果说，我想要轮回眼，你也能给我吗？”

‘这算什么请求呢？轮回眼于我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必要的东西啊……’现在的长门就算失去了轮回眼，也有着充沛的查克拉，可以使出强大的忍术，只是需要重新适应，而他现在不缺时间。至于失明之类的问题，就更不用说了，药师兜一个人就能完成眼睛移植手术。

长门颔首答应了下来，没有一丝迟疑，“如果蛇子大人你需要的话。”

“嗯？”蛇子微微睁大眼，仰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的长门，这个青年面色郑重，没有任何虚饰，而他也不是那种会说出大话欺骗他人的忍者。

‘对于他们这些忍者？或许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才是最重要的？……真是感情用事。’蛇子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她站起身，深深地望了一眼长门，勾了勾嘴角，“真可惜，我应该让你替我把月亮摘下来才对。”

她只是在开玩笑，或许就从来都没有认真过。长门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这恐怕不行。”他望着蛇子大人已经转回的侧脸，沉下心绪，低声说，“因为月亮……并不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是独属于我的东西，我就可以送给你。

长门心中默念着，眼前蛇子大人并没有什么反应，像是没有听见，可是长门却觉得她应该已经懂了，只是不想回应，也觉得没必要回应，就如同她面对许多忍者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