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还不如就叫东方不败杀了他,免得自己因为痛苦而透露出些什么,反倒是叫东方不败他害了教主。

“那可不行。”东方不败笑了,眉宇之间满是愉悦,“向左使可是我日月神教的大功臣,本座怎可残杀功臣呢,对吗?”

向问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东方不败,犹如原野上饿极了的野兽,能够扑上去将人给撕碎了一样。

只是他全部的力气都用在抵抗痛苦上,没有能够将眼前的人杀了。

当然,即便是如此痛苦,向问天他也知道,自己其实是杀不了东方不败的。尽管他现在就是个不男不女的存在,但他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东方不败轻声问道:“向左使,你在背后使这些手段,是想将沈叶带走,为人任我行治好身上的伤势,而后带他离开。最后好杀了本座,东山再起,是吗?”

向问天只是用那种野兽般的眼神看着东方不败不败,没有吐露出半个字。他真的太痛了,却不愿意在东方不败的面前示弱。

“看来是了。”东方不败并不介意自己看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那可不行,虽然我念在当初的恩情上饶了他一命,可是任我行可不能够离开那里。他必须待在那里,到死了都只能够在那里!”

说到最后的时候,东方不败的神情开始有了变化,似恨非恨。

他对于任我行的感情复杂,说到底他当初对自己有提携之恩,让自己成为了副教主。可是说到底,要杀自己的人也是他,葵花宝典还是他送给自己的。

当时东方不败就明白了,任我行容不下他了,两人之间也再不能和平相处了。

为了活下去,东方不败对任我行下手,打穿了他的琵琶骨,囚禁在西湖湖底。此后数年,他都快要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