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宋惜惜跟隔壁房间的游龙都觉得奇怪,缩减家用何必来这儿说?
宋大夫人又道:“你母亲王氏一直供奉在家中祠堂,但你母亲是前朝的德阳郡主,现在是新朝了,再堂而皇之的供奉在祠堂里,确实不好,怕犯了现如今新朝的忌讳。”
见他们提到自己母亲的牌位,宋惜惜有些不敢置信的站起来,宋大夫人见宋惜惜震惊,心里舒坦许多,嘴里的话越发嘲弄:“我跟老爷原本想把你母亲迁到小祠堂单独供奉,可惜啊,现在家中无人做事,哪还有闲钱做这些东西,可又怕新朝查的严,你二婶婶出了个主意,说是不如把你娘从宋家的族谱上除名除,牌位放到乡下庄子里,你看这么样?”
宋惜惜还没听完就气的浑身发抖,她母亲温柔贤良,从来都是人人夸的性子,他们这么三言两语,竟然像是在处置有罪的妇人一般。
“当初太子去宋家的时候,就没说过我母亲有什么问题,你们何必要这么多此一举?”宋惜惜努力平静语气,可眼圈都有些红。
宋昌黎不吭声,说实话两个妻子对比起来,宋昌黎是更喜欢宋惜惜的生母王氏,王氏长得漂亮,性格也温柔,不像身边这位母老虎,可惜现在家里的钱都在宋大夫人手里,宋昌黎觉得自己也很委屈。
宋大夫人见宋昌黎不说话,冷笑着看宋惜惜道:“那日不查,说不定以后要查,这话你能说的准?不过我跟你爹也想出一个绝妙的解决方法。”
宋惜惜嘲讽道:“你们是在威胁我,是不是我只有给宋昌黎求了官,你们就放过我母亲的牌位?”
见宋惜惜明白他们的意思,宋大夫人傲然点头,随后又随口道:“不给官也行,那就每月给你母亲出些香火钱,一个月就两千两好了,反正你现在掌管太子府,有多少钱拿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