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楪茂像是终于找到了目标一般,道:“我帮你。”
五条悟失笑。
虽然他很极端地想过,以后无论去哪里出任务都把楪茂就带在身边,但这样一来,对方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咒术师的能力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垄断,世界上大多数人连诅咒都看不见,御三家和高层与政界都有来往,承包达官贵人们的一些需求,而独自行动的咒术师不多,甚至有一部分还是诅咒师,被通缉着,成天躲躲藏藏,那么,祓除的工作基本都由咒术师承包,为了满足不同的需求,咒术师要不停工作,这也是建立自身威望的办法。
五条悟在国外也有知名度,他觉得自己能站得住脚就够了,全年无休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不加班才是上班该有的乐趣。
“都是些乏味的工作,没什么意思,在家等我吧。”
他安慰。
然而,一直没什么表情的青年忽然松开他的袖子,转而展开五指,轻轻扣住他的手。
十只交合相扣,楪茂抬头,容颜恬静温和:“你在的话就不无聊了。”
五条悟感觉自己的心脏又腾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带着一丁点战栗的刺激冲进那被无下限术式和反转术式不断破坏又修复的大脑。
又是直球,太犯规了。
哪怕此刻他的六眼无法在青年楪茂的脸上读出心动的表情,但这样的直白话语一样撩人。
眼前可能是楪的某一种状态,神性占据上风的情况下他属于人类的那部分感情可能被压制,但祂还是对自己存有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