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好了。”楪茂拎起自己的网球包和湿衣服,心想自己今天遇到了一位好心的神父。
“请随我来,”言峰绮礼背着胳膊在前方引路“少年,你的名字是?”
“楪茂,您是?”
“言峰绮礼。”
神堂的客房是供神职人员休息的小型单间,犹如酒店格局的卧房搭配洗浴室,床上套着干净的白色被套,床脚正对着的墙面上没有电视机,而是一只十字架。
“壁橱中有消毒过的浴衣,您可以将湿衣服晾在通风口。”言峰绮礼扫过楪茂的随身行李,估计那个网球包里之多只有一套换洗的衣物。
“谢谢您的提示,”楪茂将包放在茶几上,又询问“绮礼神父,请问冬木市最近是不是有很多失踪事件?”
严肃的神父微微偏头:“失踪?”
气氛有了几秒钟的沉默,而后,神态威严的绮礼道:“谋杀事件吧,因为失踪现场会有血迹。”
他的声音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起伏,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石像,不可撼动。
背过身去,神父留下最后的话:“圣堂离市区较远,很少有人来,你不必担心被打扰,楪茂。”
生硬地念着对方的全名,言峰绮礼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奇怪的好心神父。”楪茂给对方的评价加了点定语,然后迅速脱了身上濡湿的衣衫,一头扎进浴室冲热水澡。
温暖热水让被雨水浇凉的身躯重新恢复知觉,楪茂洗到浑身热乎,指尖泛着健康的淡粉色,方才满意出浴,套上那件干净洁白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