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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警卫注意到一件事——

施工队里面有谢尔克先生,有仅仅是负责外出工作的现任罪犯企鹅人,还有一位经常出现的先生,那是个瘦高的先生。

警卫也不确定那是否是……工人?

他有时候穿着医院的白大褂,匆匆来匆匆走,白大褂一脱,下面穿的像是漫展上的定制服装,有时候则在那服装外面加一件红披风,披风猎猎飞舞,非常有气势。

只要那位先生出现,工程队所有人都很高兴,搞得他像是什么强力支援似的——难道他一个人能干一群人的活吗?

而巧的是,每次对方来,警卫的望远镜总会出现镜片模糊的小毛病,监控也拍不到什么东西。

兰德桥对面,两辆面包车中间,谢尔克小心翼翼地用帕子擦净额头上的血,又看了眼对面的企鹅人,把帕子递给他。

企鹅人扯扯嘴角:“……谢谢。”谢尔克根本没受伤,那血是企鹅人的伤口溅上去的。

“不客气,”男人冷淡道,“希望你不要再添麻烦。”

企鹅人:“……”

一旁飞在半空中的奇异博士并没有管他们的口头官司,他抓着一个人,但眼前仅仅是对方的身体。

他另一只手拽着这个人的灵魂。

奇异博士不擅长近身肉搏,尤其敌人还拥有自我修复能力,但让敌人灵魂离体——尤其是这敌人的灵魂显然很不稳定的情况下——不难。

“你是生活在上个世纪的幽灵了,”他盯着眼前的利爪杀手,神情平静,“但你显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活’。”

像工具一样活着,那样的人生可不算真正活过。

冰山建筑公司顶层,七楼的玻璃在战斗中被打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