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坏变化,是事情变得更加有意思了~
另外一边,得知花盆带花被人买走的乙方云鹤回到待客的房间,看见陀思非常有闲心地把他的花魁外袍展开铺在地上。
和服的一个特点就是铺开后花纹会形成一副完整的画,他的这件不仅是浮世绘风格的,还是画的游郭花街。
游郭花街里,不光是游女分等级,游女屋也是,越是靠近中央那条街的游女屋档次越高,游女屋跟游女屋之间存在生意竞争关系,可以说都在拼命地卷。
他所在的这家“沉月屋”是中央街临街的游女屋。
虽然很近,但档次差不少来的客人也远不如中央街两边的客人来的阔绰,所以老鸨疯狂地想去外头,也很想拥有那种摇钱树一样的出色花魁,但生意不好掏不出那么多钱从雏妓开始养。
所以最后丧心病狂地把心思打在了寄住的人身上。
而这件华丽的花魁服,藏着老鸨的野心。
乙方云鹤看着它摇了摇头:“没本事还非要跟人卷,卷到最后,一无所有。”
陀思:“一种……将色的罪孽包装得光鲜亮丽的文化,背后的污秽足以将金子腐蚀。”
最卑贱的游女连自己的房间都没有,游走于暗巷之中,尽可能地从任何一个路过的男人那里获得钱财以维系自己的生命,大多数都如日出时的露水,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他总以为自己只要比罪孽的人更加罪恶凶狠,就能够停止一些事情。
但似乎无论什么样的世界,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希望这个世界能够给他带来新的思考。
乙方云鹤将手搭在门上,笑着说:“那您觉得我穿着它会想让您犯罪吗?”
“对您含有欲求并进行索取,是恋人的权利不是么?”陀思也笑着说,“当然,如果太过的话也是犯罪,为了弥补这多出来的部分,我会支付合适的报酬。”
云鹤在心里翻译了一下:我出去骗钱骗消息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