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年的大型活动,愣是没有一个成功的。
别说大型活动了,前天只是去处理个叛徒,就遭到足球的袭击。
他新涂装的!配备了各种设备的!用过去一年活动资金换来的直升机!
这要是一只鸟,他可能就认了。
这是个足球啊!
足球!
琴酒对这个到处都是离谱人的世界感到绝望,但还是决定让对方受到报复。
“非常抱歉,打扰一下——”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一个记者打扮的白发年轻人和一个全身漆黑看不清面部的人扛着摄影机走进来。
琴酒立刻用枪指着他们:“你们怎么进来的?”
这里可是黑衣组织产业里的私立医院里的不开放楼层,外头的安保人员都是废物吗??
琴酒虽然不记得这两个人,但本能地警惕和厌恶。
就像是看到了恨不得吃对方的肉的仇人一样。
乙方云鹤对着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我们是来诚心采访您的,所以他们都还很健康和完好地活着。”
大约是觉得自己的这个发言有点反派,他立刻又说:“我是说,我只是稍微地引导了一下他们的精神,没有动手。”
琴酒:“……”
他二话不说开了枪,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战斗。
结果子弹还没到别人面前,别人就先到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