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遭不住。
左边的人说:“那你现在可以猜猜看。”
云鹤看了几眼,没有犹豫地扑到右边那个人的怀里。
费奥多尔搂着他的腰,问:“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你总是习惯于不让任何人猜到自己的想法。”另外一个人走过来,撩起乙方云鹤的一缕长发捏在手里把玩,“就像你肯定不会主动问他当初丢掉那张牌的后果是什么一样。”
因为那样会暴露自己很在意。
这次是想看对方的反应,所以不给出反应让人找到破绽。
云鹤:“不是哦,是因为你们两个确实很不同。”
“关于罪与罚是近义词这点,有很多功课可以做,但区别是很明显的。罪是纠缠的人性,罚是没有情感干扰的审判。你看人是没有温度的,罚。”
费奥多尔:“应该……没有人像你这样了解罪与罚?”
他可没有说过自己的异能,即使是知道他异能机制的人,也不该这么了解内核。
云鹤僵住,但好在罚将话题跳开。
“你的意思是说,我对你的情感源于他吗?”
腰被身前的人搂着,肩被身后的人揽住,上一刻还在庆幸的青年,这一刻就更加害怕起来。
因为他发现,身前的人不仅没有因为异能的私自行动而生气,而且还退开了一点方便对方行动。
他毫不怀疑,这两个家伙开着共感,因此他家的陀思先生才显得如此慷慨。
“我是很喜欢你的,也感到很好奇,毕竟我的能力对你没用起效,还得到了一个‘有罪但不接受惩罚’的回复。你也认为这样的情绪是因为他产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