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大概是难得接住了脑回路,陀思先生的表情甚至带点欣慰的味道。

但他没有立刻使用这颗珍珠,而是将其收起来,又将棺木关好,让他把石板盖回去。

又过了半个小时,有一架直升飞机来接他们。

乙方云鹤看着直升飞机,愣愣地说:“我知道直升飞机要用两只手开,但没有想到是这样用两只手开。”

果戈理的手虽然在开飞机,但他的人坐在直升机外头。

凛冽的风中,他的披风和辫子都在飞舞,却没有露出半分不适,而是高兴地挥动着没有手的手臂。

看起来像是自由的白鸽。

但太过自由了一些。

并没有安排果戈理来的费奥多尔,第一次决定将一个词汇加入讨厌名单。

得想个办法杀死自由(气话)。

直升机以非常危险的姿势向下俯冲,果戈理率先跳下来,先是跟乙方云鹤来了一个热情的拥抱,然后在巨大的轰鸣声中,用枪指住了自己的挚友。

“真是好久不见了,陀思君,我本想亲自赶往默尔索解救您的,但被云鹤捷足先登了……真离奇,我以为在他拿走书的时候,就打算跟我们分道扬镳了,但没有想到你们还能如此融洽地相处,这难道就是爱情的伟大吗?”

被他抱着看不到背后情况的云鹤:“……”

他说什么来着,把翻车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系统居然还嘲笑他!

这就是人类的智慧(对自己的情商进行一个认可)。

被拿枪指着的费奥多尔:“……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