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动作更快,对着那张跟自己一样的脸,他直接把刀按在对方的脖子上,狠狠一切。
喷涌而出的血染红了茧内的液体,云鹤呛了一口,只觉得有激烈的情绪和破碎的画面随着这些液体涌入他的身体。
很上头,就像是一口气看了十部恐怖电影。
这些“水”,由收集起来的怪谈和附着的情绪汇成。
瞳孔骤缩,他一手死死地抓着犹列斯的头发,一手挥刀割破了茧,液体流了一地,像是血泊。
但犹列斯脖子上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只比他自己慢一点。
跟他一模一样的那张脸,狼狈得要死,偏偏还强行得意地说:“你看,你杀不死我。”
“我听说你来源于丁达尔效应。那你听说过熵增定律吗?”乙方云鹤拽着对方的头发站起来,怒极反笑,抓着他的头开始往地上砸,一边砸一边说。
“破碎的镜子无法复原,万事万物都朝着无序混乱的方向发展,这个过程不可逆。”
“砰砰砰——”
“你能不能!尊重一下科学!”
“砰砰砰——”
“看什么看?我受伤还会掉血呢,你TM血条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满的!”
“砰砰砰——”
地下室能够承受住军火打击的地板碎得不成样子,乙方云鹤于是开始按着对方的头哐哐砸柱子砸墙。
“偷我的血偷得爽吗?”
“偷我的力量爽吗?”
“拿鬼吓我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