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有点哀怨,甚至还念念不舍地舔着唇。
费奥多尔:“……”
不等他松开手,脑子已然不大清醒的云鹤突然开心地笑起来:“我可算是摆脱了占卜师这个傻逼工作了,马上我就把那家该死的店给砸了。傻逼老板,傻逼甲方……”
每天试图套话,费尽心机才写完他的占卜能力档案的陀思先生缓缓地睁大了眼睛,问:“占卜术……不是你的异能?”
“当然不是,是老板给的职业技能,已经没啦。那个狗东西说斯密尔特不能回收,还多扣了我百分之五的工资,气死我了……”
费奥多尔掐着他的脸的手忍不住用力,留下深色的痕迹。
长得这么可爱,怎么人就这么可恨呢?
他深吸两口气,沾着对方口水的那只手在对方柔软干净的衣服上擦干,顺便摸了一下乙方云鹤之前受伤的腰腹。
没有任何伤疤,也跟其他地方的皮肉没有区别。
像一块质地匀称的软玉,找不到任何非天然的痕迹。
对方并不具有治愈他人的能力,但那天那根钢筋明明就把他们两个人都贯穿了,他新长出来的脏器和血肉到今天还有些脆弱和不适,而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像是没事人一样。
这让他想到那根具有不可毁坏性的发带,深深地怀疑起这个人是不是也具有“不死”的特质。
再加上对方表现出来的强横力量和速度(甚至超过了大部分强化自身的异能者),这些不符合对方外表的东西,他很想探究个中原因。
“云鹤的腰摸着手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