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姝有些气结了。

怎的就这么笨？！

她气呼呼的上前，一一掰开它们的翅膀：“是张开翅膀！张开懂么！”

两小只这回终于是懂了，它们终于舒展了翅膀，没有像之前那样蜷收在了一起。

然而，尽管它们翅膀没有蜷缩了，可依旧没有飞起来。

颜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可具体哪不对，她又说不上来，只能气呼呼的道：“你们太笨了！简直就是我带过的最差的学生！”

萧寂寒端着早饭出来，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

颜姝和两小只沐浴在晨光下，颜姝气呼呼叉着腰训着两小只，而两小只则是抬着头，用两双凤眼，一脸茫然和无辜的看着她。

萧寂寒拎着食盒上前，将早饭在院中的石桌上摆好，看着颜姝柔声道：“孩子嘛，慢慢教就好，来，先吃饭。”

颜姝气呼呼的坐了下来，嘴里还碎碎念道：“太笨了！简直太笨了！一点都没有我当年聪明，我看着我爹飞了几次就学会了！而它们却怎么教都不会！”

萧寂寒将盛的粥放到她面前，轻声劝道：“你也知道，你当初是看着凤凰飞了几次学会的，可如今你是人身，根本无法飞，它们又要如何模仿呢？”

颜姝闻言顿时皱了眉：“那怎么办？我们现在都是人身啊，难道它们就这么一直不会？你们龙是怎么学的飞？”

萧寂寒张口就想答，他们龙是生下来就会的，根本不用学。

可话到了嘴边又猛然咽了回去，只轻咳一声道：“我也不知，要不，待会儿，带两小只出去看看，外面的灵鸟都是怎么飞的。”

“外面的那些灵鸟，看见它们别说飞了，就连走路都不会了！”颜姝颓然的道：“这让它们怎么学？总不能学它们瑟瑟发抖的样子吧？！”

听得这话，萧寂寒的唇边隐隐有些笑意，他本想劝颜姝不必着急，顺其自然就好。

毕竟，就算它们不会飞，待去了上界，去了凤凰山，看到那些凤凰之后，自然就会了。

可他知道，这话若是说了，也只是徒增她的伤感而已，便没有开口，只劝道：“先吃饭吧，等到兵主出关，再试一试。”

颜姝闻言有些讶异道：“这跟兵主有什么关系？”

“兵主是灵体。”萧寂寒解释道：“而灵体是可以幻化成任何形状的，只不过兵主更愿意幻化成他原来的模样罢了，待到他出关，我们让他幻化成鸟，教瑾儿和玉儿飞行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