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沮丧的看了眼手中的玫瑰, 不明白降谷零为何突然对他黑了脸。

神原阳一自认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降谷零的事。当然诸伏景光的事是件例外, 因为这是对方主动要求的隐藏身份的。

但是既然降谷零突然提出了这个名字,是不是说明他想要的答案会和这件事有关?

是鸟束零太那边泄的密么?

还是降谷零是暗中从其他什么渠道,得知了诸伏景光幽灵体的身份的消息。

神原阳一又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了。他跟着降谷零一路从繁华的都市走到了空无人烟的河边。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不用担心有人会听到我们之间的对话。先说说吧, 刚刚在酒会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是一个人出来的。矢雾椿理又去了哪里。”

降谷零的问题有些多, 神原阳一无声的张了张口, 最终还是决定从第一个问题先开始回答。

他尽可能咬字清晰、语言干练的把罪歌的存在,以及矢雾制药以它为目标,计划研发出同样可以控制人思维的药物计划给道了出来。

“我是一个人出来的是因为我在酒会里已经找不到风见哥的人影了。至于矢雾椿理,她也在小厅的混乱中被真正的罪歌之子刺中,将会在不久后如折原临也所说那般被抹去记忆。”

“不过他不是给了我们这个后台监控设备的地址么?只要透哥你在回去后把视频拷贝出来,再结合我拿出来的这个药盒,就一定可以将这群作恶的人绳之以法!”

知道降谷零喜欢听什么,不喜欢听什么。

神原阳一在斟酌这句话的时候,每个字都在为降谷零考虑。

果不其然,对方在听到[绳之以法]这个词的时候眉头舒展了一番。只是很快,这双眉头在望向他的时候又蹙了起来。